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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终访谈录

发布日期:2023年01月03日

2022年12月31日下午,老时间,老地点,今年的年终访谈,能否会有新思路,新气象?

 

 

一个故事

 

Lucia:又是一年了,2022的西讯,是怎么一个活法?

Mo: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去年此刻你也用到了“活法”这个词。是的,现在活下去就是胜利!客观地说,我们和整个中华民族的所有成员一起,都在为了活下去而努力,我们都一起共同经历了这整整一年的不平凡。

 

Lucia:想听你谈谈这些不平凡。

Mo:我认为这些不平凡,不仅仅是物质世界带给我们的。更多的挑战,来自人们的精神世界。

 

Lucia:物质和精神,这两者应该是存在必然联系的。物质世界的变化,也必定会对精神世界产生种种影响。

Mo:是的,问题就在这里。应该说,我们的物质世界曾经历了或正经历着种种危情时分、危情时刻、危情时节、危情时期,但这些危机并非无法克服——困难有2020年年初那么多吗?显然没有。但现在最大的变化就在于,人们面对危机时的心态。

 

Lucia:心理的问题,好像处理起来更复杂呢。

Mo:我去年在访谈中说过,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持久战,持久战要有持续健康的体能。现在可以补充一句——除了健康的体能,更要有健康的心理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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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cia:有道理。

Mo:2022年,人们在这场长跑过程中,心理产生了涟漪、发生了激荡。一些人出现了心理倦怠,对未来的安全感在降低,怀疑感在增加。这样的“心理病变”,甚至比生理病变,更可怕。

 

Lucia:如果一部分人对未来产生怀疑,那么人群对事物的看法就会发生分歧,合力就会变成分力。

Mo:所以在这种时候,统一思想、统一认识,比什么都重要。

 

Lucia:确实如此。

Mo:若干年前,在一次和公司中层的会议上我就举过一个例子。我说,一个原始部族因生存资料匮乏,需要大迁徙,那么“去哪里”固然紧要,但大家“一起走”却更为重要

 

Lucia:一个集体,确实需要保持方向一致、步调一致。

Mo:试想一下,有的人说往东,有的人说往西,大家分散各走各,那么在找到“水草丰茂之地”之前,独行者们可能就一个接一个地被狼群吞没了。

 

Lucia:真有这种可能性。

Mo:所以统一的思想,统一的领导,是我们渡过一切难关的基础和必须我继续说刚刚这个例子。这群迁徙者来到一处,时近黄昏。族长让大伙儿停下来进食休憩,派了两个机灵敏捷的小伙子,到前方去打探情况。天色擦黑时,两个侦察兵回来向族长汇报情况。他们离开人群,低声浅语交流一阵,族长眉头紧锁,独自去远处徘徊片刻,回来向族人交待了接下来的安排——继续前行。

 

Lucia:冒着黑夜前进?

Mo:是的。大家立即动身,走到一处,尚余微光。族长让大家原地等待,带着那两位侦察兵向前去了。回来时,天已尽黑。族长命令,所有人排成一路纵队,紧跟着他,依次前行,两位侦察兵殿后。向前走了约一里地,族长独自点起了火把。

 

Lucia:只点了一个火把?

Mo:一个火把。然后他让所有人四肢着地,顺着地面上一条笔直而浅浅的沟槽,匍匐前进,并叮嘱各位,切不可东张西望,左顾右盼。于是人们在前方熹微火光的指引下,爬行了大约半里地,族长叫气喘吁吁的人们停下来,在此过夜。次日清晨,众人醒来,这才发觉,此地险峻异常,昨天匍匐通过的,原来是一条宽不及一米、长约为一里的石梁,左边是深谷,右侧是深渊。

 

Lucia:原来如此!

Mo:其实前日族长得知前方是一处巉危之地,便想了这个办法,同两个侦察兵一道,到了石梁查勘,让二人在梁上凿了这小凹槽。族长的意思,你应该也明白了,就是要趁着天黑,在大家看不清周遭环境的情况下,沿着沟槽,心无旁骛地通过这里。

 

Lucia:如果让大家事先知道这里的险恶,事情可能就变得复杂难办了。 

Mo:试想一下,这行人如果在白天来到这条石梁之前,无论你怎么劝说,总有些人是害怕和犹豫的,特别是如果走到石梁中间,有人变得恐慌希望倒退回去,队伍必然就乱了,而这种慌乱一旦蔓延,那可真是万劫不复。我讲这个故事,是想说明:在危险和重压面前,只有大家保持镇定,齐心协力,团结一致,才能共渡难关

 

 

两种激素

 

Lucia:上面谈到了如何应对精神世界的不平凡,再谈谈这一年是如何应对物质世界的不平凡吧。

Mo:在此之前,我想先谈一谈“多巴胺和内啡肽”。

 

Lucia:多巴胺和内啡肽?

Mo:是的,先说多巴胺。多巴胺是一种激素,能够调控中枢神经系统,还可以增加大脑的兴奋度。简单地说,如果你正做着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,你的大脑就会分泌多巴胺。

 

Lucia:哈哈,这样说来,那现在我的大脑也正在分泌多巴胺了。

Mo:的确可以这样理解。另外比如吃个火锅、刷个微信、看个电影、逛个商场……这些都可以让人分泌多巴胺。

 

Lucia:那西讯的不平凡,和多巴胺之间……

Mo:因为西讯能获得的多巴胺变少了。

 

Lucia:能解释一下吗?

Mo:窘迫的现实让几乎所有的经济实体都受到了深重的影响,上游产业的翻译需求明显减少,因此我们过去那种比较轻松拿到业务的情况也越来越少。而翻译需求越来越少,竞争自然也就越来越激烈。

 

Lucia:也就是说,过去是吃肉,现在是啃硬骨头了。

Mo:是的,轻轻松松享受多巴胺的日子结束了。整个2022,我们的大脑,绝大多数时候,分泌的应该是内啡肽。

 

Lucia:这不那么让人轻松愉快的内啡肽。

Mo:是的。作为另一种大脑分泌的激素,内啡肽可不那么让人愉悦。比如你花三个月时间阅读名著,花一年时间进行健身,花三年时间准备高考,这个过程充满汗水、艰辛甚至痛苦。但是三个月的阅读让你智慧渐长,一年的健身让你身强体壮,三年的学习让你金榜题名。这些长期的付出,能够让你获得更加深层次和长时间的满足和收获。

 

Lucia:这是一种“痛并快乐着”。

Mo:我想强调的是,内啡肽不一定能带来快乐,但内啡肽一定能带来收获。相比起来,多巴胺的分泌,多是来自短时间浅层次的感官刺激,比如上面说到的吃火锅,刺激的是你的味觉,看电影,刺激的是你的视觉。多巴胺能给你带来的快乐很多,带来的收获,却很少。

 

Lucia:多巴胺只能带来快乐,内啡肽却能带来收获。

Mo:你看刚刚在卡塔尔世界杯上捧起大力神杯的阿根廷队,绝对是内啡肽旺盛分泌。别忘了他们是经历了怎样的磨难,付出了怎样的努力,才换来现在的收获——小组赛第一场就被沙特当头一棒;淘汰赛对荷兰最后时刻被对方连追两球,拼到点球才死里逃生;决赛对法国大好局面差点功亏一篑,最后鏖战一百二十分钟再次通过点球决胜才否极泰来金杯在握!

 

Lucia:世界杯冠军往往属于内啡肽分泌最旺盛的那支球队。

Mo:的确如此。好了,还是从阿根廷的内啡肽回到西讯的内啡肽,从阿根廷的不平凡回到西讯的不平凡吧。

 

Lucia:洗耳恭听。 

Mo:今年,西讯度过了它的十八岁生日。明年,就是西讯成立十九周年,这就意味着……

 

Lucia:后年就是西讯成立二十周年的大喜之年!

Mo:未来我且不说,我们走过的这整整十八年,难道不是澎湃着满满内啡肽的十八年?

 

Lucia:这十八年,绝不是轻松愉快的多巴胺,只能是披荆斩棘的内啡肽。

Mo:这些年的种种悲欢,就留到二十周年时再慢慢细诉,这里只谈今年的不平凡。在2022,我们既当“译中人”,又当“疫中人”。

 

Lucia:真是这样。

Mo:疫情对我们的影响,贯穿全年。先是年初,上海经历了长达三个月左右的封控。

 

Lucia:这意味着我们同上海方向客户的合作遭遇了阻碍。

Mo:是的,这中间的坎坷曲折就不详谈了。接着就是八月沙坪坝的“惨遭封沙”。 

 

Lucia:封声鹤唳,不寒而栗。

Mo:最后,当然就是十月断断续续、十一月沸沸扬扬、十二月轰轰烈烈的重庆大管控了。 

 

Lucia:真是“疫言难尽”啊。

Mo:公司的全体同事,硬是在夹缝中求生存。没有了多巴胺,就拼出内啡肽。这跌宕起伏、惊心动魄的一年,我们彻底体现了西讯人那顽强执着的魂,那坚定勇敢的心。 

 

Lucia:就像西讯十八周年的宣传海报上写的那样——拼到疫罢,拼成译霸!

Mo:相比起生理上对抗病毒的疫苗,这场疫情给我们心理上种下的对抗困难的疫苗,我认为更加珍贵。

 

Lucia:未来无论什么样的困难,恐怕都很难击倒西讯人了。

Mo:去年这个时候我说过,我们和新冠在进行的较量是一场长跑。而与一切困难的较量,更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长跑。困难也许会无休无止,但勇于战胜困难的心更应该无穷无尽。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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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cia:这场面对无休无止困难的长跑,一定会分泌无穷无尽的内啡肽。

Mo:英语里有个说法叫“跑步者的愉悦感”,也就是runner's high,是指运动员长时间、连续性的跑步,如果超过某一阶段,肌肉内的糖原用尽,只剩下氧气,大脑就会分泌内啡肽。

 

Lucia:我们也许失去了令人快乐的多巴胺,但我们却得到了令人收获的内啡肽。

Mo:在艰难困苦的岁月,我们只能戒掉多巴胺,拥抱内啡肽 

 

 

三处归零

 

Lucia:可以公布一下2023西讯的“年度汉字”了吧?

Mo:2023的“年度汉字”,我们希望在公司层面体现一种全新的“世界观”。

Lucia:如果说工作观是关注微观,那世界观就是涉及宏观了。

Mo:是的,这个世界观就是——“归零”。

 

Lucia: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世界观?

Mo:从2020疫情爆发以来,我们的这种世界观——也就是“对待世界的态度”,就在慢慢形成,而现在这种世界观已经完全成熟化了。

 

Lucia:具体来讲?

Mo:具体来讲,就是,过去我们总是有意无意地认为,人类是地球的主人、万物的主宰。而新冠病毒出现之后,我们才明白,人类只是这个世界中的普通一员,甚至连“不可或缺”都说不上。

 

Lucia:离开了人类,地球照样转。离开了人类,万物照样活。

Mo:万物不仅照样活,应该还会活得更好。

 

Lucia:……这个观点乍一听让人难以接受,但认真想想,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。

Mo:对于整个人类来说,新冠病毒大流行,其实是在人类范围内完成了一次秩序重建。说白了,这是一个“去中心化”的过程。我们深刻地意识到,人类并不是站在C位的那个物种。准确地说,没有哪个物种能够占据C位。万物永远是平等的。人要活,病毒也要活。没有谁的活是正义的,谁的活是邪恶的。

 

Lucia:人类不是地球的中心。

Mo:过去、现在、将来,人类永远都不是地球的中心,更不可能是宇宙的中心。我们的世界观既不是地心说,也不是日心说,而是宇宙大爆炸,是百舸争流,是万类霜天竞自由。  

 

Lucia:这里面好像有一种……类似敬畏感的东西?

Mo:这是一种对世界、对宇宙、对生命、对自然、对万物的一种敬畏感。所以我提到的“归零”,就是我们要在心态上将人类放到普通的位置上。而具体到公司在未来的存在方式,就是要抛弃优越感,满怀危机感要认识到——我们只是一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公司,今天存在,明天也许就会消亡。

 

Lucia:所以无论个人还是实体,都应该放下自己的身段。

Mo:放下身段,从零开始,低调谦逊地对待我们的工作、我们的客户、我们的对手。这也正是西讯2023的“年度汉字”——“零”

 

Lucia:2023,一切从零开始。

Mo:一切从零开始,这是一种“心态上的归零”。其实具体到实操,2022我们已经实现了两处“工作上的归零”。

 

Lucia:请详细谈谈。

Mo:在介绍这两处归零之前,我想先公布一下 2022西讯“年度之谜”的谜底。

 

Lucia:2022西讯“年度之谜”的谜面是“T”。

Mo:它的谜底就是Tolerance包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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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cia:包容,在此刻这寒冷的冬日,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温暖的词汇啊……

Mo:在这寒意凛冽的年月,我们想给同事们更多的包容。

 

Lucia:这样的“年度之谜”真是太迷人了。

Mo:这三年,我们不仅经历了严格的“疫情管控”,同样也执行了严格的“译情管控”。但是该严格的必须严格,该宽松的,就一定要宽松了。

 

Lucia:这也可以看作是一种“减负”吧。

Mo:2022这一年来,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给同事们减负。所以工作上的第一处归零,就是“不必要会议的归零”。具体来说,就是一些过去在办公室面对面交流、但其实可以灵活安排的会议,能省就省了。比如“关于强调疫情期间加强防护”这样的会,就通过行政部传达或者采用线上会议就完成了。这种会之前也开过很多次,各个部门需要做些什么,大家其实都比较清楚,就不再以正式的会议形式进行。这个归零,节省了时间,也是对大家多经患难的心理上的一种减负或减压,毕竟疫情的苦水,我们已泡了三年。

 

Lucia:确实如此。

Mo:另外,如果有同事违反了公司的各项管理规定,过去我们是会进行警告甚至处罚的。但从今年开始,我们秉持Tolerance的精神,只要是不涉及产品品质或道德品质的小瑕疵小失误,我们都以包容为主,能不警告就不警告,能不处罚就不处罚。

 

Lucia:有张有弛,才是人性化的管理,才是好的管理。

Mo:是的。所以我们的第三处归零,也就是工作上的第二处归零,就是整个2022,我们对同事的处罚归零”。

 

Lucia:没有任何同事受到处罚?

Mo:没有任何同事受到处罚,受到警告的次数也创历史新低。

 

Lucia:这样的归零,真是充满人情味的归零啊。

Mo:抓大放小,减少烦恼;宽严相济,才有人气。

 

Lucia:2023的“年度汉字”是“零”,真的期待更多这样的“归零”和“清零”!

Mo:我相信会的。

 

 

四份开心

 

Lucia:2022发生了很多,这一年也马上就要结束了,最后还有什么感想要和大家分享的吗?

Mo:客观来说,每天有每天的酸甜苦辣,每年有每年的喜怒哀乐,但在这个特别的时刻,我还是给大家分享一下这一年来为数不多让我开心的事情吧。

 

Lucia:那太好了。

Mo:这之前呢,让我公布一下2023我们的“年度之谜”,因为它也跟开心有关,它的谜面就是——“P”。明年这个时候,我会揭晓谜底。

 

Lucia:我们就等着这个“P”带给我们的开心了。

Mo:好了,这个P是开心的“期货”,现在回到开心的“现货”。先说说疫情吧。这一年,很艰难,很闹心。但是我开心地看到,新冠病毒,准确来讲是奥密克戎,对人体的影响力在减弱,同时,各种严防死守的封控措施也在一点一滴的慢慢放松。

 

Lucia:这确实是一种让人开心的趋势和可能。 

Mo:那些令人担忧令人不快的东西,就像封存了一个冬天的积雪,正慢慢消融。我可以乐观地说,精准防控、轻装防控、自信防控应该是未来的防控趋势。这是我的第一份开心,它来自这个国家。

 

Lucia:除了国家层面的呢?

Mo:说说重庆吧。2022重庆的疫情虽然让人头疼,2022重庆的火情同样不可小觑。我们的抗疫固然可歌可泣,我们的灭火同样让人击节叫好啊!

 

Lucia:八月的火情真是牵动了无数重庆人的心。

Mo:心动不如行动,重庆的灭火行动,可谓雷厉风行,上下齐心,所以才能如此迅速地取得胜利。

 

Lucia:军民协作的动人场景,还历历在目呢!而最让人感动的,还是灭火任务胜利完成后,老百姓对千里驰援的子弟兵的那一份份绵绵不绝的深情厚爱!

Mo:哈哈,你指的是重庆市民的那些夹道欢送、真情“投喂”吧!真是“没端火锅是重庆人民最后的克制”!

 

Lucia:那真是不折不扣彻彻底底的一场“全民狂欢”!

Mo:八月的这次大胜利,之所以掀起全民狂欢、全网狂欢,我认为至少有以下几个原因:首先,在“全民苦核久矣”的语境下,这是一次与核酸无关的全民胜利;其次,重庆人民的至真至诚、至情至性、耿直豪爽、勇敢乐观、任侠仗义、纯朴善良、知恩图报彻底感动了天下;第三,这次胜利是多方合作,特别是军民协力的成果,展现了“勇敢”、“智慧”、“奉献”、“感恩”与“和谐”所能表达的最美图谱和画卷;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,我们在取得大捷的同时,几乎没有出现重大的人员伤亡,仿佛莎士比亚喜剧As You Like It——皆大欢喜。

 

Lucia:既取得了胜利,也保证了平安!

Mo:因为平安胜利,所以双重喜庆!

 

Lucia:哈哈,多么希望我们能够有更多这样的“重庆”!

Mo:这是我的第二份开心。它来自这座城市。

 

Lucia:既然谈了国家的开心事、城市的开心事,那接下来……

Mo:哈哈,其实公司的开心事,才是最让人开心的。还记得2022我们的“年度汉字”吗?

 

Lucia:那就是质量的“质”。

Mo:我去年在年终访谈的时候说过,西讯最重要的目标,也是最恒定的目标,就是巩固和提升我们的翻译质量管理。

 

Lucia:“严质”即正义。

Mo:是的,我还说过,“明年这个时候会分享这一措施的执行效果”……

 

Lucia:那么具体的执行效果是……

Mo:这一执行效果,正体现了我们2022的“年度数字”。那就是,我们的客诉,和2021相比,下降了——50%

 

Lucia:加强质量控制的效果立竿见影!

Mo:所以在这里,真的应该感谢为此付出巨大努力的各质量部门的同事。要知道我们细化后的“审稿流程”,真是做到了“应检尽检”!

 

Lucia:能不能把最新版的审稿流程介绍一下?

Mo:我们选择其中一部分以飨读者吧,就拿汉译英的稿件为例。第一步,我们审校的不是具体内容,而是字体。如果客户没有特殊要求,中文字体需要设置为宋体,英文字体设置为“Times New Roman”或“Arial”。接下来,我们运用Word文档的自动纠错功能,对译稿中标注红线和蓝线的部分进行审校。然后,就是针对拼写的检查。

 

Lucia:拼写检查,应该是有详细的要求了吧。

Mo:是的。拼写检查,主要针对译稿中涉及的姓名、地址、名称等。具体来说,首先是“拼音检查”,需要确认多音字、平舌音、翘舌音、前鼻韵母、后鼻韵母以及隔音符号等是否存在错误。其次,需要对专有名词——比如机构名称、小区名称、景点名称等进行核实。因为这些名词往往有官方的表达,不能任意翻译,所以需要在相应的官方网站进行查实,如果中文版网站与英文版网站名称不一致时,就一定要向客户进行说明,由客户定夺。如果没有官方网站可供参考,那就需要询问客户有没有固定用法或要求。如果有,就按客户要求进行统一。另外,我们还可以通过百度搜索相关图片,或者采用“中文加部分英文”的方式进行百度搜索查找。 

 

Lucia:这样的检查流程确实非常细致了。

Mo:那么同样详细的数字、单复数、标点符号以及多译、漏译、错译等等内容的审校流程,就不在这里一一枚举了吧。

 

Lucia:相信如此详尽的质量控制流程,一定经得起时间的检验。 

Mo:希望如此,经得起时间的检验,经得起客户的检验。

 

Lucia:来自外界的开心固然好,来自自身的开心才最重要!

Mo:是的,来自我们自身的“客诉下降”,就是我想谈的,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份开心!

 

Lucia:没有其他的开心了?

Mo:呃,好像暂时没有了吧。

 

Lucia:第一份开心,来自国家;第二份开心,来自重庆;第三份开心,来自公司;那么有没有什么开心,来自你个人?

Mo:哈哈,这三份开心还不够?其实这三份开心都能惠及个人啊。

 

Lucia:继去年《塞耳彭自然史》出版,你的最新译作《进击的智人》今年也面世了,这算不算……

Mo:哈哈,我更希望你把这份开心算作我们整个团队的吧。就像这届世界杯,梅西获得金球奖,绝对离不开队友的支持配合,阿根廷获得冠军,也离不开整个后勤管理团队的全力付出。

 

Lucia:好吧,但这算不算一份开心呢?

Mo:那还要谢谢你的提醒,增添了这一份的开心!希望明年,以及未来的每一年,我们这个国家、我们这座城市、我们这个公司以及我们每一个人,都能拥有越来越好的变化、越来越快的进步、越来越多的开心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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